放眼望去是黄沙茫茫,她就像是被空投到那里似的,风沙流动遮掩了所有的足迹。
她试图去用谢蓟生教自己的办法去分辨方向,可是她又方向白痴了。
“你不是很有能耐吗?阮文我看你现在能怎么办。”
祝福福整个人飘在半空中,她仿佛神佛一般俯视着自己。
那秀美的小脸蛋上满是得意,却又泄露出几分狰狞。
阮文看着她,伸手去抓半空中的人。
她没有抓住祝福福,却是把谢蓟生抓来了。
看着骤然出现在身边的人,阮文有些愧疚,“我是不是连累了你?”
谢蓟生依旧是好好先生,“胡说什么,你看那边有什么。”
顺着谢蓟生的手臂,阮文看到了那边的骆驼,还有一片水泡子。
“不会是海市蜃楼吧?”
她兴奋的叫了起来,再抬头看去,飘在半空中的祝福福没了踪影。
噩梦变成了探险,甚至她还发现了埋藏在地下的西域古城的遗迹。
睡眠明明是该休息,可阮文在梦里跑了一晚上,早晨醒来的时候都疲惫得很。
她睁眼就看到了谢蓟生,他正坐在那里看书。
英挺的眉头微微皱着,似乎遇到了什么不解,左手拿笔做着笔记,那是因为右手被她抓着。
似乎察觉到什么,谢蓟生把书放下。
“醒了?”
昨晚阮文又做噩梦了,谢蓟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好抓着阮文的手,把她揽入怀中。
后来她似乎缓了过来,只是谢蓟生一夜没怎么睡好。
他倒也还好,就是担心阮文。
“我做了个噩梦,还梦见你了。”
“噩梦?”
阮文笑了起来,“是啊,不过你不是洪水猛兽,是我的保护神。”她还是那个方向白痴,而谢蓟生是她的向导。
“起床啦起床啦,去吃早饭,不然我哥肯定会笑话我懒虫。”
谢蓟生瞧她欢快模样,也没打算再细究那噩梦到底怎么一回事,不过他心里头倒是有盘算,“明天我们回杭州,过会儿去置办点年货。姑姑在北方待习惯了,骤然间回去怕是吃不习惯那边的饮食。”
“好啊,就咱们四个也用不了太多,倒是要请元哥吃饭,对了杭州距离上海近,要不请石磊一块吃个饭?”
石磊和他父亲没来,早前知道他们扯证后就送了一份厚礼。
这次去杭州过年,倒是可以再请他们一顿。
石家老爷子对谢蓟生诸多挂怀,之前买车石磊也是从中帮忙斡旋,还垫付了钱。
阮文想来想去,都觉得要请石家爷俩才合适。
实在不行他们春节时寻个机会去上海,去拜年再找个饭店请一顿也行。
“石伯伯会很喜欢你的。”
阮文臭屁了下,“我这么聪明漂亮,本来就人见人爱啊,不过我最爱小谢同志就是了。”
她自夸也不忘表白,这让谢蓟生莞尔,“我也最爱小阮同志。”
两人腻腻歪歪的收拾好往那边去。
阮秀芝刚好弄完早饭,“这个小罗昨晚明明还回了来,一大早没影了,院门也是在里面锁着,他怎么出去的?”
跳墙呗,之前不就是翻墙进去把他们的院门打开嘛。
罗嘉鸣很适合做梁上君子,起码这身手是够了的。
阮文腹诽了一番,端着小咸菜往饭厅去,“可能是哪个神仙路过,瞧着这小伙子长得够水灵,就把人带走给自家闺女都女婿去了。”
阮秀芝瞪了眼侄女,“胡说。”
“我这是合理揣测,要不你说怎么门没开人没了呢?咱们肯定是遇到采花贼了,这小贼专找单身男同志。”
周建明觉得自己有点危险,“文文,你别胡说。”
“哥你放心,采花贼不喜欢你这种醉心学术的。”
周建明:“……”你这是夸奖呢,还是夸奖呢?
……
早饭吃了一半,罗嘉鸣回了来。
阮姑姑看到小罗同志那乌眼青,顿时心疼,“这孩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被您家女婿打得啊。
罗嘉鸣有苦说不出,愣是扯谎,“昨晚和几个战友去喝酒,遇到小流氓就打了起来。”
“那小流氓抓住了吗?”
“抓住了。”罗嘉鸣硬着头皮回答,“就是喝多了没注意挨了一黑拳。”
阮姑姑贴心交代,“年纪轻轻的少喝酒,喝酒容易误事。”
这要是自家那小后娘交代,罗嘉鸣的白眼都翻到爪哇国了,不过说这话的是阮姑姑,他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。
周建明有些吃醋,“妈,你干脆认罗嘉鸣当你干儿子得了。”
反正也差不多。
多了这么个兄弟,他觉得也还好吧。
“文文你觉得呢?”
阮文吃着谢蓟生给她剥的咸鸭蛋,鸭蛋冒着红油,卷在新鲜出炉的烙饼里面不要太好吃。
就是略微有点咸,阮文多喝了好几口粥,连小咸菜都没怎么吃。
“我无所谓啊,多个哥哥就多个呗,多一个给我零花钱的哥哥不好吗?对吧哥。”
周建明觉得这不太好说,自己这个表哥一直都是找阮文要钱花。
不过多个干哥哥给零花钱倒也不错。
一进一出,这样不就平衡了吗?
小表哥点头同意,“对。”
这被当事人竭力反对!
谁他妈要当你哥啊。
罗嘉鸣第一个不同意,他就算是认阮姑姑当干妈,也绝对不要这个妹子。
他几乎能想到阮文日后欺负人的理由,“他不给我零花钱,小谢同志揍他。”
单是一想,罗嘉鸣的牙龈都疼了起来。
“姑你这次回杭州,住的地方安排了没?那边我有认识的人,可以先安排下。”这件事罗嘉鸣没想好,他先糊弄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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